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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黄勉之书读后感

莛甜雪

【简介】感谢网友“莛甜雪”参与投稿,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与黄勉之书读后感(共3篇),供大家阅读参考。

篇1: 与黄勉之书读后感

《与黄勉之书》这篇文章是阳明先生的又一力作,仅仅翻译出这么长的文章就费了不少气力,而因为在美工作繁忙,在短时间内深入感悟似也不现实。无论如何,还是分享一些想到写到的感悟了。

1、诚是洞察一切的根本,诚即良知。

文中提到“诚者之明,即此良知为明;诚之者之戒慎恐惧,即此良知为戒慎恐惧。当与恻隐羞恶一般,俱是良知条件。知戒慎恐惧,知恻隐,知羞恶,通是良知,亦即是明”。当我们企业经营中遇到困难而恐惧担忧、遇到失败而羞愧的时候,往往会善恶不分,取无原则的“实用主义”。比如有时候因为竞争激烈打价格战,为了不亏企业只能牺牲品质,这就偏离了一颗至诚之心、违背了良知天理,遭到失败也是自然的事情。

2、保持一颗快乐的本心,不抱怨不气馁。

文中有写“乐是心之本体。仁人之心,以天地万物为一体,欣合和畅,厚无间隔”,快乐的本心可以让事情更加通达顺畅。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,我们很多人因为内心不满足而痛苦,因为比较心而抓狂,结果却是更加痛苦抓狂,而身边的正能量的人和事也会随之而去。即使是圣人,也无法做到永远乐。“圣人亦只是至诚无息而已,其工夫只是时习。时习之要,只是谨独。谨独即是致良知。”所以快乐是要修习的,用良知天理硇扌小N颐嵌贾道“吸引力法则”,“水知道答案”,正能量的你吸引正能量的`人和事,快乐的你吸引快乐的人和事,让自己的心沉淀,用喜悦快乐去填充它。我的一位好友原来也面临企业困难一筹莫展,甚至还有不少债权收不回,企业经营非常麻烦。可是,她通过修行,让自己摆脱当下的烦恼,内观自在,让心快乐无比。今天的她又吸引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,从零开始站了起来。

3、博爱不是爱,爱到实处才是爱。

“须爱得是方是爱之本体,方可谓之仁。若只知博爱而不论是与不是,亦便有差处。”我在担任公益组织理事长的时候,就曾有此体会。我们的价值观是“家文化”,所有会员都是兄弟姐妹,所以我也以博爱对待,对任何人都客气礼貌。刚刚开始发展时速度很快,吸引了大批优秀的仁人志士加入。可是五年多过去了,却不断听到会员不满的声音。我还是我,可是随着组织的壮大,我却失去了当初的激情和坚持。对会员的爱很多仅流于形式,未有落到实处。所以便“有了差错”,读罢阳明先生此篇长文,才弄明白了其中的真谛。

4、好好色、恶恶臭是本能,而克制邪念才是天理。

“抑将好色亦为圣贤之所同,好经于目,虽知其姣,而思则无邪,未尝少累其心体否乎”。当今社会面临的诱惑太多,诸不知众多贪官被捕后动辙交待有众多情妇,最夸张的居然有一百多个。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而放纵自己的本性、缺乏自我管理能力时,必然会导致“欲望”的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,邪魔瞬间就填满了内心。而贪图美色虚荣的很多企业家也有很多因小失大,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栽在了一个“色”字上。

篇2: 与黄勉之书读后感

黄勉之(公元1853年―公元19),江苏江宁人,清末民初琴家。黄勉之受业于江南著名琴师陶梦兰。早年到南京削发为僧,入空门跟释空尘学琴,求得广陵琴派的真传,而身为佛门的枯木禅师拒纳俗家弟子。黄勉之拜在他门下后颇引以自豪,常说自己的琴是广陵正宗。十九世纪末,他在北京设“金陵琴社”传授琴艺,“教人无倦容,课期既定,虽严寒酷暑大风雨不辍”。

他在北京创办“金陵琴社”时,生活等各方面的条件相当艰苦。北京严冬气温很低,当人们穿上厚厚的棉衣,面他却穿得很单薄,夜晚睡觉棉被也很薄,常常在硬板凳上过夜。

黄勉之教学有一定的程式,对姿势要求严格。他弹奏琴曲最讲究板眼,所有的吟猱指法都根据板眼来加以区别和运用;全曲的节奏的变化,也利用吟猱进退等指法使之产生疏密浓淡的对比。他的高足杨宗稷对此有深刻体会,说他“最重板眼,吟猱种类以板别之,全曲节奏疏密,又以吟猱进退之板别之,板之缓急以呼吸之长短别之,初入弄,尽一呼吸之力为一板,以次渐急,曲将终复慢。大曲则三慢而后终。”对于弹琴姿势,黄勉之说过:“身离案尺许,臀着几不过一寸,与未坐等。作骑射状,左右手如张弓,两足成丁字形,以一足拍板。调弦动指,即贯以全神,有极隽峭清越数十声,非极得意时不弄。自谓仙灵经过,亦必停骖。入调后,精气内含,形同槁木,收视返听,摄息凝神,寄呼吸于指下,可以代喉舌。唇微动念念若有词,右手如善书者,纯用笔尖,往复屈伸,银钩铁画,左手入木三分,自谓按音能透过琴底而望之不甚用力,但闻金石之声。”

黄勉之的教学态度也是旁人不能及的,他教人弹琴毫无倦容,课期既定,风雨无阻。他为了防止学生弹琴走样,要学生将琴置于自己的对面,师生同时弹奏,采用“两琴对张,其始各弹一声,积声成句,以至于段”的办法。如果学者不能弹奏,则教其“唱弦字、指法字,使寻声以相和”。这样一来再笨拙的学生“未有不能熟习者”。

在古琴教学上,黄勉之还注重实践。“习琴者当以手弹,勿以口弹,勿以笔弹。照谱按弹古曲不得节奏时,宜反覆数十百次,或数日,或累月,必得而后已,得之则为一曲精华所在。是以取音用指与各曲迥不相同,可见古人制曲之精,末易为率尔操觚者道。”黄勉之认为:“琴,道也,非艺也。知道者寓道于器,即因器明道,是以怡情养性,朝夕不离。”有人问他:“怎样才能悟通琴道?”他回答:“气与音合,音随气转,庶几近之。”当时闻其言,或不谓然,至今思之,皆名谕也。

有人说黄勉之是一个怪人,这话一点不假。

首先是他的外貌和行为与常人不一样,其入室弟子杨宗稷在《琴师黄勉之传》中说:“黄勉之,异人也。操南京音,声响如笙簧,貌清癯,不逾中人。目小闪闪若电,步履从容端整而旋转如风,行不动尘。稠人广座,终日不发一言,言则恢奇诡诞,旁若无人,谈仙佛神怪事,俨然身历其境。善结跏趺坐,两膝相去尺许,谓能终日不起。或行或坐或立,身如垂绳,虽病,未尝伛偻。读儒书不多,然于佛经内典,教宗仪式,若数家珍。常有见道语,似从禅宗彻悟得来者,道藏丹经,亦时流露。自言弱冠后学剑,未几弃之。平日如木鸡,偶与人争论,则神姿英发,举动矫捷,似非三数人所能敌者。”

还有一“怪”,他的经历扑朔迷离,据说他本来不姓黄而是姓童,曾经犯过案是一名逃犯。他自言年轻时曾学过武术,身怀绝世琴艺。

因此,黄勉之有“琴坛怪杰”之称。

篇3:《黄金盟誓之书》读后感

《黄金盟誓之书》读后感

无意中发现这里的斑竹的一个帖子,似乎看出是老乡,也同样喜欢朱天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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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天文的散文集以前看过一本《最好的时光》,当然是与电影有关,与侯孝贤大师有关,而我最早知道朱天文这个名字,也是因为电影,作为“台湾新电影”运动的直接参与者,几乎担任了侯孝贤大部分电影作品的编剧。像《风柜来的人》《冬冬的假期》《恋恋风尘》以及后来的《最好的时光》,侯孝贤的影迷们,怎么可以不知道朱天文呢。

我现在手上新买的这本《黄金盟誓之书》,从书籍装帧上就可以看出这本集子大致是关于什么的了。

有赭红色护封的精装本,封面上嵌有早年朱天文和胡兰成的小幅黑白合影,打开护封,里面是素白的底子,散落淡雅的梅花,往后翻,封二上印有朱天文父亲朱西宁和胡兰成的合影照片。

封面上的照片,告诉我们其文学的师承,封二的照片,父亲和老师站在一起,既是一种致敬,亦暗示这个文学家族在精神上的溯源。

这里要介绍一下其父朱西宁,早期曾就读杭州国立艺专,后投笔从戎,49年随军撤退台湾,50年代登上台湾文坛,代表作《铁浆》《八二三集》等,与张爱玲和胡兰成均有交谊。

说起胡兰成,当然要提张爱玲,朱天文是“张迷”之一,亦被视为张爱玲在台湾的“传人”。

关于胡兰成和张爱玲的一段往事,除了胡著《今生今世》“民国女子”“汉皋解佩”等章节,张自己不愿多谈,旁人更不知晓内情,那么,作为胡和张两位的“传人”,开句玩笑,就像他们的孩子的朱天文,在这本书里,到底写了些什么呢。

我读张爱玲,虽没有到“迷”的程度,但也是衷心喜欢并且佩服的,也是因为张的原因,把胡兰成的书找来读,《山河岁月》当年在旅途火车上读完,觉得文字很美,但关于他到底说了些什么,略有印象,《今生今世》竟没有读完,我缺乏耐心,看一个旧式才子如此冗长的“浮生六记”

当时在书店里面打开《黄金盟誓之书》,直接奔着谈胡兰成的部分而去,“狱中之书”不算短的篇章,我站着读完,写得真好,是那种女性作家才有的敏锐和感性,然而却有一种沧桑深沉的历史感觉,我见她自由地叙述和谈论,话题在家族、历史、文学、往事、信札、资料之间穿梭,才情挥霍,令人生妒。

阿城在序言中说,朱天文“对感觉有感觉”,这话悬了,阿城先生有一种把简单事物说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的能力,朱天文作品每出大陆版,必找其作序,也算是一种策略吧。

“狱中之书”说到朱家的家族史“祖父自山东移徙苏北的宿迁(黄河-宿迁道),开牧场。曾祖父传道人,祖父是长子,小县城的牛奶全靠他一家供应。祖叔父任教金陵神学院,《圣经》一九三六年译本,是他根据新约原文希腊文(旧约希伯来文)校译而成,公认为善本。”

宿迁是我的家乡,早前听研究地方志的某人说到此事,谓大陆开放后,朱西宁一家亦曾回过宿迁访问。

关于家族史的这段话里面包含两个信息,一个是乡愁,一个是宗教,我生在宿迁下属的一个小镇上,黄河故道和大运河之间的乡村田园,自幼就熟悉那种“梨枣多大多香,山楂多红,桑葚多甜”的风味,我理解那种乡愁,由此想到张爱玲,胡兰成,朱天文口中的`“中国”,其实是一种文化乡愁,他们的作品,浸透了一种民间的,日常性的色彩和情感。

张爱玲曾在散文中说“还没离开中国,就开始想念了。”胡兰成更是把“中国”这个文化意象,看成一个至高的存在,比古印度高,而古印度又比西方基督教国家高…先不谈这种思想的谬误与否,这里面令人困惑的就是,与“新文化”运动时期的知识分子作家相比,像张爱玲和胡兰成这种作家,似乎是异类。

而且从张爱玲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一种非常彻底的个人性,完全不认同那些盛极一时的主义和观点,朱天文曾说张的作品“对现实全是否定的,只是否定得比较隐晦”,而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张爱玲散文之中有篇《谈女人》,引用美国戏剧作家尤金奥尼尔的《大神布朗》中片段,说地母是一个妓女,是一个强壮、安静,肉感、黄头发的女人,地母说“生孩子有什么用,有什么用,生出死亡来。”她又说:“春天总是回来了,带着生命,总是,总是,永远又回来了。”读来令人感动,也间接解释了张爱玲的态度,既是否定现实,却又处在现实之中,因为与混乱、偶然的现实比起来,生命永恒,土地更为广阔深沉。就像鲁迅在《阿长与山海经》中忆及儿时保姆阿长,文章的最后一句话:“仁厚黑暗的地母啊,愿在你的怀里永安她的魂灵。”我以为,堪可比较《看女人》中的悲悯。

说起鲁迅那一代的新知识分子,一个显明的标签就是他们对于旧事物和现实黑暗面的批判和抗争,然而读张爱玲的文字,完全感受不到这一点,这固然有女性作家本来就不善于表现批判和抗挣的主题的原因,但也恐怕是张爱玲有更大,更为深广的情怀。

张爱玲和胡兰成早期都曾上过教会学校,虽然后来没有成为信徒,但也非常有可能受了宗教的影响,《今生今世》中记叙张爱玲在温州读《圣经》旧约大段的随感,虽然胡兰成说“以色列人与我何干?”但是我们从其著作中感受到一种类似信仰的东西,那就是对于他所想象中的文化以及民间中国的无条件的认同。

难道“中国”真的那么高?难道现实不是“来日大难,口燥唇干?”难道我们世界的另一面不是充满了“官吏的横暴,法律的迁延,被拒绝的爱情的痛苦”?

胡兰成的“中国”,是其虚构的文化乌托邦,一个堂吉诃德的杜尔西内亚的城堡,可怜其一生的作为,为人诟病之处甚多,去国怀乡,最后客死日本,除了虚空以外还有什么呢。

历史是一个迷局,我们所以为的,并非是真相,我们所宣扬的,很难说是真理,纷繁复杂的世界,也并非只有黑白两面,很多人物,很多主义,很多观点在这个舞台上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,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,恐怕只有神知道。

作为胡兰成和张爱玲文学精神上的继承人,朱天文的作品找到了她赖以立足的现实之场,读其小说《小毕的故事》,《童年往事》,里面有一种深切的,对于身边的日常人事的关注,那种温柔细腻的贴近,态度上真的要“低到尘埃中去”。

我更爱读她的散文作品,觉得她对于日常及情感生活那种趣味性的呈现,是世界级的水平,文字的质地流丽而温暖,像说话开玩笑那样一路写下来,有时真把人感动得要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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